以他的力，自然一就能看哑老人的身体状况。他如今就像是风中微弱的烛火，随时都可能被风熄灭。

哪怕没有风儿，他的灯芯也烧不久了。

可是，虽然烧不久，但终究还是能烧着不是？

哑老人听着季德恳的话，再次摇了摇，依旧一步未退。

季德恳看着他，本来还想说些什么，但最后却选择了沉默。

哑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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