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!可能有画,我并没有看清。”席泽辰垂眸思索了一会儿,“到的时候,火已经烧起来了,看得并不清楚。”
“那你这个判断的依据从哪儿来的?”柴飒追问。
“依据?”席泽辰看向窗外顾鑫均住的院方向,“顾老先生很喜欢这幅画,好不容易拿到手的画,他看起来并不急着救火,这——好像并不难猜。”
视线转回到他们,最后和江绾对视上,“你,应该也想到了,毕竟你只比我晚到了一会儿而已。”
他的神很坦率,让江绾有些佩服他的冷静,她当时可没有看起来那样冷静,直到很后来才反应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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